Page:Gujin Tushu Jicheng, Volume 403 (1700-1725).djvu/3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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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葬之釜鼎山側

周統妻吳氏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吳氏,周統妻。統以法死,吳服金末而殞。」

范紹淳妻朱氏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朱氏,丹徒人,進士范紹淳妻。紹淳以法誅,朱繫獄,服冰腦,又飲鹵汁死。」

汪廣國女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汪廣國女許配太學生程道翼。程、汪皆休寧人,占籍丹徒。道翼病亡,女哀毀絕粒,父母百端慰之,從容進曰:『父母必欲兒食,當從兒所請』。遂請為比丘尼,不許。又請如程守喪,父母心難之,然欲女食,姑許焉。始進薄粥一盂。久之,審知父母意,亦聊慰之耳。遂自經死。先是,其父母甚防之,令諸妾及侍婢環」 伺。未死前數日進粥視前少加,哭泣亦漸少。父母方竊喜,遂得間以行其志。方死,程生之母至,撫之慟哭、雙目復開,良久乃瞑。平居嚴重端慎,臨事引義堅決、蓋其性然也。事聞,奉

詔「建坊旌表。」

余有德妻趙氏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趙氏,揚州瓜渚人。年十四,適丹徒余有德。早夜勤女工,奉姑弗少怠。有德嗜酒,嘗與營丁宴游。有出征歸者,過有德家,值德母子俱出,突入見趙,輒恃強逼犯。趙急奔入廚,取刀自刎,營丁逸去。姑回,趙已死,呼比鄰哭訴,訟之兵官,官護其出征功,不論抵,僅鞭責而已。有德卒不能白婦冤。趙既死,手猶執」 刀,指爪陷掌,堅不可剖,血流涔涔,浸灌滿體。越數日,面色如生,時年二十四。葬城南釜鼎山側,臨大河之濱。

儲天澤妻邵氏王氏附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邵氏,儲天澤妻。與天源妻王氏,俱金壇人,妯娌也。寇犯其村,並避難於湖濱,時年俱未三十,遇寇被逼,大罵不從,以刃加頸,不懼,伺間同赴水死。」

毛重泰妻史氏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史氏,金壇人,宜興諸生毛重泰妻,孝廉培元女也。幼聰敏,能詩文,善事父母。乙酉,避兵太湖,史不願往,重泰強之,泣辭。母曰:『吾極知此行不利,但為婦以從夫為義,設有不測,自保其節而已』。以利刃自隨。及遇兵,鄰舟婦女皆被掠,將及舟,史持刃抱幼子赴水,衣浮水面,健卒鉤之,自揮刃斷,衣沒水死。」

孫廣妻張氏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張氏,金壇人。孫廣妻。繼姑悍,氏謹事之。乙酉,劉良佐率兵殲湖寇於北城,已而騎卒四出,張避林叢中。軍士先得其母,索鏹無有,將殺之。張奔救,願以身代。卒縛之馬上,張曰:『束縛甚苦,欲吾往,願勿繫也』。卒解其縛,至中途,經危橋,遂躍入水,三躍而死,時年二十九。」

馮厚敦妻王氏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王氏,金壇人,江陰訓導馮厚敦妻。城陷,厚敦死之,王亦投水。」

王汲妻余氏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余氏,丹徒人,諸生王汲妻。汲以法死,余自縊。」

盛士熊妻魏氏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魏氏,揚州府人,丹徒舉人盛士熊妻。士熊以法死,魏自縊。」

顧世賞妻吳氏李氏附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吳氏,丹徒人,顧世賞妻,歸世賞甫六載。明天啟癸亥,賞病亟,頻涕,視吳歎息。時吳年二十五,泣謂世賞曰:『我必不負夫子,青天白日,實鑒此盟。世賞歿,兄世皋子紹弼嗣焉。紹弼長,為娶婦程氏。三載,紹弼又亡,吳復撫遺孫希曾。順治乙酉,吳挈婦與孫避亂城西石坑。尋聞兵且至石坑界,夜起,投石坑水』」 死。世賞姪驊妻李氏,平居事吳如姑,每共談「古今節烈」 ,娓娓不倦。年二十五,同死難。石坑二屍糾結,至不可解。

水志龍妻徐氏

按《鎮江府志》:「徐氏,水志龍妻。志龍,龍游人。祖父居丹陽,遘疾,徐調護甚謹,屢閱月不倦。及沒,徐矢志同死,勺水不入口。數日,父吉勸之曰:『兒年二十三未舉子,家貧,舅姑老,勢難守節。氏曰:『將使女更事人耶』?父持之泣,舅姑亦淚下,恐傷老人心,強進食。閱三月,龍葬,投身壙中,欲抱夫柩以殉,不得歸而死,志益堅。徐有』」 小姑先寡,翁令與徐共起臥,密防之。又閱兩月,聞媒灼為小姑議婚,泣告父曰:「是不入耳之言,不久及兒矣。不死奚待?」 父曰:「人各有志,兒勿疑。」 又閱月,哭泣漸輟,防稍懈。會修佛事,家人群治具,徐遂投繯簪。